时常抽风,永远学不会佛系看剧看书,好胡思乱想。

哄(一发完)

参考现背情况下的私设背景,请勿上升真人,他们都是很棒的戏剧人,是他们给了我灵感,让我加以构思成为故事,故事≠现实。

人物:赵晓苏、陈明昊、吴彼

1.

“哄”这个词总有些暧昧的意味,无论是“哄骗”还是“哄哄我”,都暗示着对话者间有些特别的关系。“哄”还是一个与“撒娇”很近的词,一个爱撒娇的人一定经常被人哄,当然也有如赵晓苏一样,自己哄自己的。

赵晓苏很可爱,倒不是说长得多俊,而是他总一副乐呵呵的样子,对谁都好,与谁都为善,一股小孩心性。什么是小孩心性?首先是执拗,对自己认准的东西怎么泼冷水都灭不了,对戏剧如此,对人也如此;其次,贪玩,什么人都喜欢逗逗,什么事都愿意试试;最后,忍不住情绪,一委屈乍得小嘴一别,泪就下来了。

赵晓苏爱撒娇逗人,大家也乐意逗他,只是有时把人欺负狠了,还得哄。那天大家聚在酒吧里吃饭,吴彼在pd授意下带着头,调侃着赵晓苏,见人眼角拉耸下来,于心不忍便半侃半哄的说了几句,这时陈明昊风尘仆仆地推门进来了,大家激动相互拥抱问好,而那一刻赵晓苏红了眼睛。赵晓苏格外用力地抱住了陈明昊,把头埋在人肩上,嘟囔道,

“他们欺负我。”

陈明昊笑着搂住人,

“怎么,受委屈了”

随后人这泪就那么掉了下来,大家不得不地一边擦去人脸上的泪,一边用调侃缓和着氛围,而赵晓苏只是委屈巴巴地望着陈明昊,撒着娇,

“昊哥,我哪儿当得了社长啊。”

大家都意识到是这几天把人逗狠,生气了,心疼又好声地给人安慰着,除了吴彼还在嘴欠地招人,除了陈明昊揣着手笑着看人。

事后,吴彼在节目组看不到地方给赵晓苏买了瓶可乐,陈明昊在赵晓苏看不到的地方邀吴彼一起抽了根烟。这时大家意识到,即便吴彼会在赵晓苏压力过大时说“有我还能让你晾在台上”,而陈明昊只会在人耳边继续叨叨剧本,看着人在眼前崩溃;即便吴彼会在赵晓苏蹦迪前像老妈子一样拉着人说“甭去了”,而陈明昊什么都不会说,但不可否认吴彼不会是赵晓苏的男朋友,而陈明昊可能是。

大家想赵晓苏喜欢陈明昊什么?孟京辉说,陈明昊像烈酒,“现在喝着烈,过一会儿它还烈,晚上回去还头疼,第二天醒了以后,你闻着那个杯子,那股味道还是香,太浓烈了”。在陈明昊剧里被吓过的演员说,他是一头疯狂的野兽,有才华却又害怕叫人靠近。追过电视剧的人说,他有着不羁的外表温柔的内心。赵晓苏说,其实他什么也没有说,是陈明昊先开口的。

 

2.

那天赵晓苏还在拍戏,突然收到了吴彼的信息——一张男女的合影,和一个“yes”的手势符号,他看着,勾了勾个嘴角,回了一条“恭喜”,等了一会儿没有反应,便转身去排练了。戏剧是一道任意门,推开前你不知道是谁的故事,但无论是谁的故事赵晓苏都会押上全身心去演,这次特别如此,这是一个被人折磨的角色,被人绑在墙上,歇斯底里地吼叫着,想要把灵魂吐出来一样悲伤。

排练结束,大家都对敬业的赵老师报以赞美,他只是有些哑着嗓子笑笑说“你们辛苦了”,转身去找陈明昊。陈明昊是这部戏的导演,见着他第一句话就是,

“你怎么会儿事?”

“我怎么呢?”

赵晓苏一下被问得有些懵。

“我叫你演戏,不是让你在台上放飞自我。”

赵晓苏一下收回了笑容,两人都没说话,等了一会儿,

“知道了下次收着点,今天有点累,先走了昊哥。”

“你再把那段演一遍我看看。”

陈明昊笑起来时让人觉得亲切又不敢放肆,不笑的时候则是威严到让人不敢拒绝,

“行,我去外面抽根烟换个脑子就进来。”

赵晓苏说着从包里拿出烟,往外走。点燃烟,深深吸了一口,重重地呼了出来,拿出手机拨了个电话。

“喂,苏怎么拉?”

电话里传来熟悉的声音,赵晓苏心中一酸,

“皮皮,昊哥,欺负我,我为了跟他做这戏推了多少事,巴巴地跟他来这儿偏地儿,早七晚八地搞,他还凶我。”

电话里传来一声轻笑,对方歇了歇道,

“苏,按时吃饭,早点休息,乖,我回来给你带伴手礼。”

“我看你是给我带了个嫂子回来吧。”

赵晓苏看了眼表,听着电话里安静的背景音,笑道,

“行,你先去吃饭吧,别让人家等久了,我过去把昊哥伺候服帖了也好早点下班。”

除了吴彼没有人比他更懂什么是适可而止,挂掉电话的赵晓苏如此想道。抖了抖烟头,最后吸了一口,丢了垃圾箱往回走,走到一半又绕了出来,又从包里抽出根烟,正准备点上被人拿走了。

“你这一根烟可够久的。”

赵晓苏看着一脸似笑非笑的陈明昊,轻咳几声,

“我这就进去。”

空荡荡的剧场,一个演员,一个导演,一遍又一遍确认着每一句台词,确认着每一个节点。

直到赵晓苏体力不支地倒在地上,

“昊哥,咱商量件事,明儿再弄行吗?。”

“不行,站起来。”

“不!”

赵晓苏撒娇似地拒绝着,把自己大字铺在地上,陈明昊过去低头俯看着脸色有些惨白,满脸汗的人,玩味似地说道,

“这就不行了啊?是谁当初拍着胸口给我说随便虐,绝不喊一声苦的。”

“我错了,昊哥。”

赵晓苏拉着人裤脚地说道。

“现在错了,不行,再来一遍。”

赵晓苏闻言,皱着眉起身,瞪着陈明昊吼道,

“陈明昊,!你怎么能仗着我喜欢你,敬重你,这么欺负人!”

陈明昊还没回话,赵晓苏眼泪就下来的,像断线的珠子,啪嗒地掉在地板上。

“赵晓苏,我没逼你来,而且你知道我的个性,是你自己把个人情感代入角色,调整不到位,冲我吼什么,够了,先回去,明天再说吧。”

陈明昊说完就往走,赵晓苏听着越发心理难受,

“够什么够!你说清楚,我第一次是有个人感情我认了,后面我演得没问题,这个人物……”

“适可而止,赵晓苏。”

陈明昊面无波澜地说道。

“适可而止?凭什么我非得控制自己的脾气,凭什么我得处处为别人着想,凭什么我越是对谁好谁就越要看我难过啊!”

赵晓苏一改往日的克制撒娇,肆无忌惮地任眼泪落下,任自己吼叫。

陈明昊走向赵晓苏,将人圈在怀里,任湿漉漉的泪水打湿自己的肩头,软和地说着,

“慢点哭,别把自己哭虚脱了,我拖不走你。”

空荡荡的剧院,两个人抱在一起,一个闷头啜泣,一个沉声低语,

“没事儿呢,有我呢。”

赵晓苏哭饿了,拉开两人距离,鼻子抽一抽地说道,

“你说,是不是故意搞我!”

“不算搞,你可爱,就逗你一下。”

“我……我饿了。”

陈明昊笑着揽人的肩膀往外走,

“行,导演请吃饭。”

“不行,那几家店吃腻了,我要你做的。”

陈明昊眉毛一挑,见人鼓圆了眼睛巴望着自己,叹了口气,还是牵着人去了菜市场。

 

真人秀要到尾声了,赵晓苏一口气轧了三戏,累得不行躺在剧场地板上,莫名其妙地想起了陈明昊,映入眼帘的却是吴彼,

“晓苏,排得差不多了,走回去休息吧。“

“可是,还有几个点没走。”

“放心,有我呢。”

晓苏觉得嗓子紧得慌,缓了一下调侃道,

“添琪,瞧瞧吴彼这话乍听得我心理发慌呢。”

最后,凭借着两人完美的默契,圆满地演完了戏,赵晓苏站在台上看着台下哭成一团鼓掌的观众,一眼看见了那个人,围着个红围巾,揣着手微笑地看着他。

 

3.

最后一部戏演完,演员和观众一起举着蜡烛集聚在公社空地里为戏剧加油,赵晓苏也趁机挤到了陈明昊身边。

“我演得怎么样。”

“不错。”

“好看吗?”

“可以。”

说完陈明昊便被黄磊叫去,赵晓苏有些发呆地看着手里的蜡烛,这是吴彼给他的,给他时还嘱咐了一句“小心别烫着手”。

那天陈明昊找过吴彼后,吴彼趁人不在又找了他,

“你习惯吗,和他在一起?”

“什么习不习惯?”

“除了戏剧,他不像有性子会哄你的人,也不像一个喜欢陪你玩的人。”

赵晓苏说,

“皮皮,你哄我,陪我玩又怎样呢?两月一过,还不是路朝两头。”

吴彼顿了顿,

“我只是觉得你没必要把对戏剧的感受,移情到某一个人身上,生活和演戏是不一样的。”

赵晓苏一言不发地看着吴彼,吴彼说,

“走,该回去吃饭了。”

毕竟适可而止除了赵晓苏没有人比吴彼更明白。

 

和黄磊谈完话,陈明昊主动蹭回到了赵晓苏身边,

“黄磊刚刚撺掇我第二季来,你觉怎么样?”

“你要来好啊,我就跟着你在剧组横着走。”

陈明昊笑笑,

“不气啦。”

“我气什么?”

陈明昊又不说话了,赵晓苏想了想自言自语般说道,

“你做戏虐我,生活上还气我,不哄我,我还能心平气和与你说话,我可真是个好人啊。”

陈明昊看着观众,头也不回地说道,

“做戏忙,哄你干啥,再说有人哄你呢。”

赵晓苏想着想着便抬手去打那人,也不顾周围人有些诧异的目光,这个人总是这样让他轻易违背了自己要适度、要懂事、要顾局的原则。被打的人也不恼,不道歉、不躲藏,抱着手笑眯眯等他打,最后还是赵晓苏打累了,给导演道了歉,黄磊出来打了个圆场流程才继续。

簇簇烛光让公社一瞬像变成了真的乌托邦,众人在pd引导下喊着口号,

“戏剧人棒不棒!”

“棒!”

“戏剧帅不帅!”

“帅!”

 

“赵晓苏帅不帅!”

“帅!”

陈明昊在赵晓苏耳边低语喊道。
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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